,只是稍稍减缓了斧头向下的速度,根本没有崩开斧头。
头目刚想躲开,但是黑衣黑裤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头目横着就飞了出去。黑衣黑裤双脚猛地一跺,身子跟着就到了,那斧头再次举起,狠狠地朝着头目劈了过去。
一声惨叫,斧头直接砍进了头目的肚子。
黑衣黑裤一只脚踩在头目肚子上,猛地向上一提,斧头被拽了出来。黑衣黑裤狞狰的看了头目一眼,猛地一斧头剁了下去。
头目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明白,自己的脑袋被剁了。
于是他幸福的死去了。
更多的黑衣黑裤涌了进来。
终于清醒过来的新义安众人,知道有人来真的了。他们抓起大刀
,与黑衣黑裤撞到了一起。
顿时大刀飞舞,斧头乱抡。现场一片血肉横飞,夹杂着伤员惨叫不止。
看到这人间地狱,太阳失去了颜色。
许久,歌舞厅终于安静下来。
地上到处都是断臂残肢,和一些还没有断气的新义安弟兄。
黑衣黑裤看了一眼只剩下的十几个人,伸出舌头,在那血红的斧头上舔了一下,转身朝着下一个战场扑去。
南郊蛰伏已久,几乎已经被新义安忘却的马来西亚帮却突然露出了獠牙,朝着附近的新义安地盘猛攻不止。
这些马来西亚这时候才显出了他们的实力,以前示人以弱的马帮,天知道从哪道地缝里钻出来那么多人,一下子打了新义安一个措手不及,附近的底盘很快易手,成了马帮的囊中之物。
洪兴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还在病床上的洪伟尚,洪伟尚牵挂风依依,竟然也男子汉一回,求他父亲放他到香港主持马帮的战斗。洪兴拗不过洪伟尚苦苦哀求,头脑一热,让lee护送着洪伟尚,朝着那个血肉横飞的地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