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盗墓贼出身,在玄天府也没啥人权。
“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么?”
“唉——”鹤地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露出了那双浑浊的双眸,“老朽金盆洗手已经二十年了,年纪也到了古稀之年。按理说……当年的仇家也都死的差不多了。寻仇应该不是,想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吧。”
“看来老人家的脑子还挺好使的,那你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么?”
“不知道啊……我都金盆洗手那么多年了。”
“鹤地龙,当年在楚州盗墓圈中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盗墓圈中一些风吹草动真的能瞒过你的耳目?”陆笙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眼神化作厉芒,直刺鹤地龙的眼眸。
“玄天府陆大人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老朽岂敢当。老朽的子侄皆已惨死,要是真的知道了点什么,哪里敢瞒玄天府?
老朽不敢说消息灵通,但盗墓圈中要发生点什么老朽多少会知道一些的。但是,时至今日,老朽却依旧两眼一抹黑。
要么,是老朽真的老了,底下的小崽子们已经不把我当回事了……要么,就根本没有发生什么,那些逢难的同胞遭了无妄之灾。”
陆笙凝重的看着鹤地龙的眼睛,他的眼眸中一片浑浊黯然,既有看透生死的洒脱,也有兔死狐悲的凄凉。
过了许久,陆笙凝重的点了点头,“你做了一辈子盗墓,还是在玄天府的监牢中安度晚年吧。就算本官把你放出去,你也没有活路。”
说着,陆笙站起身转身要离去。
“这位大人!”突然鹤地龙叫住了陆笙,“你审问了我这么久敢问大人是何身份?”
“玄天府,陆笙!”
掷地有声的声音在审讯室回荡,不理会鹤地龙的错愕,陆笙转身离去。
侦破抓捕是玄天府的事,但审判定罪却是当地官府的事,这条线陆笙一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