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又是天晴,陆笙让手下拎着两坛惊蛰酒出发了。
大雨磅礴后的天空分外的鲜艳,一座彩虹横架于天地之间。陆笙来到白少宇家门的时候,白少宇正在院中挥毫泼墨。
“白兄,不请自来,恕罪恕罪!”
“玉竹兄,快快请进。玉竹兄日理万机怎么想到今日来寻我了?”白少宇连忙放下笔,上前迎了过来。
突然,白少宇鼻孔微微抽动,眼神放在孙游手中的两坛酒上就再也没能移开眼睛,“惊蛰酒?”
“是,惊蛰酒!白兄以前饮过?”
“饮过,醉了三天三夜,此乃烈酒中的烈酒。玉竹,你这次来到底为了什么?”
“访友!”
“不是为了破案?”
“破什么案啊?何府灭门案已经破了,李厢都已经被无罪释放了。”陆笙露出满脸高兴的笑容说到。
“我听朋友说……清月坊出事了?”
“嗯,秋月姑娘得了怪病,突然暴毙而亡!”说到这里,陆笙突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白兄,听你的语气似乎甚至惋惜啊。莫非你和那秋月姑娘……”
“陆兄别胡说,你是知道我的,虽然我时常与朋友去清月坊寻欢作乐,但却从不夜宿。”
“你要没有和秋月姑娘发生点什么就好,要发生了我怕会恶心到你。”
“怎么了?”陆笙的这句话,顿时勾起了白少宇的好奇。
陆笙露出一丝戏虐,悄悄的凑到白少宇耳边,“我和你说,这个秋月姑娘驻颜有术,别看她不出三十年华,经仵作断定,她至少也该有四十岁了。”
“四十岁?那不是老太婆?”白少宇满脸惊恐的叫到。
这个时代的人衰老的快,很多十六七岁就嫁人了,三十岁的看起来像四十岁的,四十岁的看起来像六十岁的。
“是啊,所以说怕会恶心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