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空下了,我就想着,我是草原的汉子,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草原,但是眼下草坡不够,所以就想把他们的买下来,可是手中的钱根本不够,最终,只想到这个办法,说到底,都对不起我爷爷了。”
莫日根说话间,脸色越来越痛苦,独自又喝了一碗酒。
秦奋先前不了解草原生活,但是大体也知道一些,牧民就是指望牲畜和草原生活,如果草场不够,那对他们这样的牧民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莫日根大哥,那这两千万够不够,不够的话,兄弟我……”
“兄弟,你啥都不要说了,这两千万足够了,而且我知道,这是你可怜我,放心,以后到草原上,老哥好好招待你。”
莫日根没有让秦奋将话说完,直接站起身,端起一碗酒敬秦奋,秦奋急忙站起身。
“我这趟东昌真的没白来,能够认识你这样豪爽的兄弟,我知道你是搞这些古玩东西的,那今天我就给你讲讲关于我们昭乌达的故事!”
“洗耳恭听!”秦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辽代的时候,我们那里有个烧制陶器的地方,就是你们说的上京窑,后来契丹大败,这窑也就没了,据说,当年里面有很多像我手里那样的陶器,全都被埋在了底下,后来,那里出现了一个洞穴,我爷爷他们几个人,就钻了进去,的确收获不小,可是我爷爷他们把命丢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
看到莫日根脸上凝重的表情,秦奋顿时来了兴趣,其实说白了,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对莫日根,多少有些想从莫日根嘴里,了解一些上京窑的事情。
上京窑是辽代晚期的官窑,瓷器虽然不及其他官窑,但是却存世不多,物以稀为贵,所以秦奋很想多知道一些。
“我爷爷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在他临终的时候,认真的告诉我,千万不要去那个洞穴,如果进入洞穴就会惹怒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