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十九天，然后以纪录片的形式在网上传播，广告词就叫做不是所有的内衣都叫牧歌内衣。”

“我靠，这是赚取眼球的低俗做法，还会赔钱的。有没有点靠谱的？”

段飞心里直骂娘，这些个方案越来越不靠谱。气的差点把笔头都给咬烂了。

而此时在牧歌大厦的里面，范思琪的办公室里却正襟危坐着一个人，神色凝重。

“思琪，你真的想好了吗？你这次的赌注是你的婚姻大事，段飞那种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进来对你没有任何帮助的。”

“柏杨，这个你就不要再说了，我既然选择了，我就知道这条路没有回头，所以我选择的每个人都是我自己亲自挑选的。”

“但是你这边除了柳岩烟全是新人，怎么挑得起这个重担，要是你愿意，我给范董说一下从我部门调过来几个元老帮帮你。”刘柏杨说话稳重，办事老练，一看就是混迹商场多年的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部门目前的状况，你觉得那些元老级的老人愿意来我这边做没有保障的工作吗？说不定哪天我撑不下去了，这个部门就解散了。”范思琪说话也是有理有节，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对眼前这个男的也是十分的尊重。

“可是……”

“不用再说了，柏杨，我谢谢你的好意。”

看到范思琪决绝的样子，刘柏杨也不好再继续了，带着丝遗憾离开了。

范思琪坐在自己的转椅上，迟迟的没有回过神来，脑海里又出现了几年前的那幅画面，在那条废弃的小路上，一个小个子男生迎风而立，保护着自己，即使对方好几个人也丝毫没有畏惧。

“小飞，这一次你还能保护我吗？”范思琪喃喃自语道。

“你这死不正经的系统，都是些什么破方案。”段飞只觉得头大了，这些长篇累牍的方案，你看下去就跟小黄文一样，都会把人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