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连他的魂都给勾走了。
之前他一方面要承受良心被谴责的痛苦,另一方面又要提心吊胆的谨慎做事。
当经历了一次莫名被扣押的忐忑之后,这次被拿下的时候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像是罪犯落网之后的心安感。
能不能活着已经不是他能考虑的问题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和他一起并肩战斗近十年的队长究竟死了没有。
哐当……
囚室的铁门被打开,老夏本能的扭过头。
最先进入囚室的是一根金属拐杖,随后程披甲才借着这根拐杖的支撑,走进了囚室。
相顾无言。
过了一阵,程披甲在老夏身侧坐下,开口道:“为什么?”
在知道了血刃中有内奸之后,程披甲几乎将每位队员都怀疑了一遍。唯独老夏,他仅仅只是稍微想了想,便用许多理由说服了自己,打消了疑虑。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已经入伍二十多年,在血刃中立下无数次汗马功劳的老兵,怎么会走上这样一条路。
“对不起。”
老夏挤出一张笑脸,出声道:“看到你还活着,我也就能轻松些了。”
“邹瀚海呢?”
程披甲说道:“他才十八岁,跟你出去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然后就再也没能回来!”
老夏表情一僵,缓缓摇头,“一切都晚了。”
程披甲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老夏接着摇头,显然是铁了心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囚室外忽然响起一声叹息,紧随其后的是一阵不轻不重,却让老夏盱衡厉色的声音,“我看过你的资料,上面说五年前,也就是你女儿在十五岁的时候患病身亡,老婆也在同年和你离婚。”
段飞慢悠悠的走进囚室,倚在墙边道:“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