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是朋友,问名字能看病吗?”
赵丹青对于罗山的纠缠很不耐烦,奚落的神态倾泻而出。
“这,可以告诉我,他得了什么病吗?江南市的中医有的是,也不多我姓罗的一个。”
终于等到你出面了,怎么也得难为你两次,叫你知道我药王府的厉害之处。
“一根针而已,刺中了膝盖,拔掉后整条腿就肿起来了。”声音依旧冷漠,显然她不得不详细描述朋友的病情。
“你确定是一根针而已吗?”已然确定三天前来的女人就是赵家派来恐吓的。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赵丹青派来的。
师父就是高明,药王府势弱,赵家老爷子虽不说话,却能叫自己的孙女出来解决问题。
我若轻易答应她,岂不是便宜了她!
“人民医院的大夫说应该是针灸用的银针。”赵丹青本不想多说,这样既便宜了猥琐的罗山,还显得自己很无知,便把医院的大夫拿出来抵挡一番。
“人民医院都解决不了的病,我可不敢逞能。”
罗山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放于头后,转身向诊所里面走去。
“罗大夫请留步!”
赵丹青对罗山的行为表示无奈,这比装的,还真叫人服气。人民医院如果能治疗,还找你这个小毛头。
“是程院长建议我来请你诊治的。”
说着话,赵丹青将程伟的名片递了过去。
接过名片,手指轻轻弹了弹特名片的边缘,罗山努了努嘴,心想,“这老头,唯恐我有一天是闲着的。”
“可是,你知道,我是不出诊的,这是原则,师父的话我怎能忘记。”
这话直将赵丹青气的牙齿痒痒,那么多年你和药王都是漂泊在外,现在违背药王的医德,还借自己的师父说话,真是不知羞耻之人,心中退婚的念头浓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