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现在吗?更不想了!”
“欢迎!”
唰地一声,匕首脱手而出,生生地砍在防盗门的锁链上。
咔擦!随着锁链断开,整个防盗门落地,屋内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梁冰痛苦的叫声。
嘭!嘭!嘭!
几声闷响之后,罗山告诉黄毛把灯打开。
随着灯光亮起,黄毛兄弟眼睛就要夺眶而出。
罗山和廖世卫分处西药柜台的两方。罗山不动声色,右手轻轻扶着柜台,似乎在寻找一种良药,为病人疗伤。
廖世卫左手捂住肚子,傲然之色一扫而空,身后两个小弟扶着,强忍着咳嗽,恶狠狠的目光盯住罗山不放。
“这个拿着,真的管用,独家秘方!”罗山随手抽出一大瓶云南白药膏,又从冰箱里找出几个冰块,转身扔给廖世卫。
看到廖世卫接住药膏,罗山保持着本有的微笑,嘴一裂,“这个说法能接受吗?”
他奶奶的,红灯区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高手,廖世卫心中骂娘,脸上却挤出了江湖式的微笑,“打扰了!”
“老大威武!”
黄毛二兄弟看着黑虎帮众狼狈而去,激动地跳跃着,“黑虎堂的堂主,灯只黑了那么一下,老大就搞定了,厉害!”
“别整那甜地稀地。”罗山十指交叉活动着手脚,“告诉我你叫啥名,黄毛真是个可恶的名字。”
“我叫黄硕东,都叫我东子,他叫刘大毛,都叫他大毛。”
“你们真的无家可归吗?”
“我们都是孤儿,他比较老实,不爱说话,他快饿死的时候,我帮了他一把,就这样我们在一起八年了……”
东子和大毛的眼神很快暗淡下去,想起这短暂的二十年人生,却漂泊了十几年,抿了抿嘴不在说下去。
“不是有孤儿院吗,你们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