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个一年半载的,选不出个啥子名堂来,我这就去给你打探打探消息去。”
蒋猛踉跄着就要站起来。
“改天吧,哥哥。”
我扶着他,怕他跌倒。
“你……你这是瞧不起俺,俺可没醉!”
说着一把抓过长刀,想插在背后,可又插不到。“帮帮俺,帮帮俺!”
我帮他插好长刀,道:“今天就算了吧,哥哥,你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打探消息不迟。”
他这幅醉汉模样,哪里还能办得了什么事呀?万一奉人来个酒后吐真言,岂不是弄巧成拙?
“那,那这样吧。老弟,你没找客栈吧?”
“没,才来京城就跟哥哥干上了。”
“那好,俺家就是兄弟家,走跟俺一块回家去。家里住着比外头的客栈舒服多了。”
蒋猛拉着醉步,拉着我就走。
众女听到我们这头吵闹,都过来了。蒋猛看到秦腕凤就叫道:“秦,秦弟妹,走,跟我回家去见见你嫂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腕凤在包间里早给众女尼嘲笑了个够,才出门,又受气。走到我身边,背着蒋猛就给了我一下,痛得我呲牙咧嘴,我也借酒装疯道:“哎哟,娘子,轻点!”
众人哈哈大笑,最后还是秦腕凤不好意思了。
蒋猛的身子着实不轻,整个人不但挂在我身上,还总会东摇西晃,看样子醉得不清。能不醉么?两坛子五十度的烧刀子有大半下了他肚里。
不过幸好,没醉得太彻底,还认得回家的路。平京的胡同真他娘的多,七扭八拐,总算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弟前停下了。门上写着:蒋府!
看来就是这里了。
宅弟也就五成新,门外也只有两个兵丁站岗,与镇国公府门前的气势那是大巫见小巫。还没进门,两个兵丁就一块过来帮我扶蒋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