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是慢性毒药,只是慢慢一点点的破坏他的生理机能,如果受到某种刺激的话,毒才会大范围爆发,导致直接猝死。对于那些毒的特性,我已经大致了解了。
老实说,在这个时代,要想医好这种毒,是非常困难,首先就是一个问题,我手边并没有专门解毒之药,虽然以我之能要医治好庄襄王可说并不困难,可是……
这些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小政问道:“太傅,如何?”
我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微笑道:“我给大王开几副药,应该就能缓解病症,不过药石治标不治本,更需要注意的是平常饮食之类!”
我没有把话说得很绝对,因为这件事实在让我感觉很是棘手,有点麻烦那。庄襄王也不疑有他,脸上依然有着亲切的笑容,只是含笑点头以示明白,小政则觉得有些奇怪,这并不太像平时的师傅,以前任何难事,我都非常有信心,为什么这次给他的感觉,师傅似乎有点心事,不过也没有多想。
回去的路上,小政忍不住问道:“太傅,是否有心事?”
我微一耸肩道:“哦,也没什么,就是有有点事想不明白,放心,没什么事的,有什么事我自己能搞定,当然也会知会你一声!”
小政点头道:“即是如此,那便最好,太傅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走了,你继续努力吧!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商量好了!”
我伸了个懒腰便径直离开,小政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师傅似乎并非是如表面上那么洒脱,肩上的胆子并不轻。
回来的路上,沉稳细心的滕翼低声问道:“二弟,是否有心事,总感觉你有点忧心忡忡的!”
我搭着滕翼的肩膀道:“放心,大哥!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事需要想想清楚而已!”
滕翼含首道:“二弟你有什么事就只管去做,虽然有时不太明白你的用意,但是二弟所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