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参观直明的收藏品。今天亲戚们齐聚一堂,似乎也和那件事情有关。
西方稍一思索,然后问:“夫人,最后一次看到十字弓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不过我想今天早上应该还在书房里。我念大学的儿子出门前,还告诉我,爸爸房里的十字弓没收好。大概是昨天将艺术品移到楼下的时候被谁拿出来了。于是我要一个年轻的女佣和美将它收好。”
“那是什么时候?”
“客人来家里之前……我想是九点半左右。”
“你发现十字弓不见了,是什么时候?”织田首次开口。
“刚才。巡警到家里来说,听说我家有把十字弓,他要确认一下。”
“你今天也来了这间书房好几趟吗?”
“没有,今天都忙着招呼大厅里的人……”
“还有谁来过这里?”
“这个嘛……”她侧首思考,“今天应该没人有事要到这里来……我问问女佣或儿媳,说不定她们知道点什么。”
勇作对“儿媳”这两个字有了反应。原来瓜生晃彦已经结婚了。
勇作想,自己在这一点上也输了——他至今还是单身。
“今天到府上来的只有聚集在楼下大厅的人?”
“不,那个……”亚耶子说,除了聚集在楼下的女人,她们的丈夫中午前也来看过遗产分配的情形。虽然他们待在这间屋子里的时间很短,但趁机溜进这间房间也并非难事。
“其中有没有人带包?”勇作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包?”亚耶子露出困惑的眼神。
“大包,或是纸袋。”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哦。”勇作没有追问。他指的是用来装十字弓的包或纸袋,凶手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带走十字弓。
西方好像察觉了勇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