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他问。
“你要是真的不肯当真,我也有所准备。”她退回到室内。
室内放着一个钢管衣架,是伸缩型的,钢管的高度可以调节。衣架上没有挂衣服,而是挂着另一样东西,直树看清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根绳子,一头打上了结。
“喂,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没有回答。衣架前像是放了什么东西,她踩了上去,面对着直树,把脖子伸进了绳圈里。
“喂,富由子。”直树叫起来,“你别开这种玩笑!”
“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有所准备。”
“快下来!别做蠢事!”
“你要是想让我停下来,就得听我的话!”
“好,我跟老婆说,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说!求求你不要再想傻事了!”
“我不相信。你现在就让你老婆接电话!我要亲自告诉她我的决心。”
“你饶了我吧!这不是威胁吗?让我痛苦你就开心了吗?!”
“那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这么久以来,你一直让我处于痛苦之中。你又是怎么想的?我已经受不了了!与其这样,倒不如死了痛快。”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所以请……”
“把你妻子叫过来!”
“现在不行!”
“无论如何都不行吗?”
“可是——”
“那好,再见了””
他看到女人跳了下去,衣架随之一阵晃动。
“啊,富由子!”直树叫着,“喂,喂,富由子!”
电话那头什么都听不到了。直树凝视着对面的房间。女人的身体在房中央吊着,头无力地垂到了前面。双手耷拉下来,怎么看都不是在演戏。
接下来的一瞬间,走廊上传来奔跑的脚步声,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