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因为本多刚出去,雨宫几乎就同时进入。”
“但是当时只拜托他稍微拖延你洗澡的时间而已,因为我本来打算在这中间完成行凶的那幕场景。”
“是吗?对了……”久我望着雨宫,“你们谈了很多事情吧?”
“可是当时无法演出行凶的那幕场景,因为我来到由梨江的房门前时,里面传出田所的声音。”
“啊,”田所低呼出声,慌忙掩嘴,很不自在似的低头不语。
“是那个时候吗?”久我仿佛有所释怀的表情。
“所以我不得已,才在雨宫的房间留下纸条,请他代替我行动。”
“原来是这么回事。”久我和幸心满意足似的颌首,视线回到雨宫脸上,“以雨宫的立场而言,应该感到很困惑吧,代替本多演出行凶的场景必须解决重大问题,亦即不能被见到脸孔。”
“为什么?”中西贵子似因为完全无法理解,半气愤的说,“我真搞不懂呢!为什么必须演出行凶的场景呢?为什么不能被看见脸孔呢?不可能有人在看吧?”
她的话让所有相关之人皆低垂着头。房间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氛。
“没办法了!”久我和幸苦笑道,“我虽然已拟妥先后顺序,不过照这样看好像很难说明……当然,除了田所和中西小姐外,其它人对事态都非常清楚……”
“我们两人被排斥于圈外吗?”中西贵子鼓着腮帮子。
“我现在就开始说明。首先是方才的窃听器之事,我最初想到的是,究竟那个人在哪里窃听呢?是投宿于这附近的其它山庄吗?窃听器的有效范围达到何种程度?”
“应该是很广吧!”田所义雄喃喃说着,但,或许他的话并未经过深思熟虑吧!
“但是,随着推理的进行,我遇到必须更进一步分析的问题了,亦即,那位另外的人真的只是在听状况吗?难道没必要亲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