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睡吧!”
“也好!如果旁边有人横来竖去的,我没办法安心睡觉哩!”
“只要把房门锁上即可,再说,就算有谁想潜入你房间,我们立刻会发觉。”
“好的,就这样决定。”说着,她回自己房间。
男人们各自回房间带来枕头和毛毯等东西,在休息室找个适当位置躺下,但,只有久我和幸未马上躺下,从房间拿来台灯,开始在餐厅桌上书写着。
“你在写什么?”睡在最靠近餐厅的雨宫京介撑起上半身,问。
“啊,抱歉,灯光太刺眼了吗?”
“那倒无所谓……但,你在写信?”
“差不多。”久我和幸合起摊开的信笺。
“是吗?想一想,这次的事完全起于东乡先生寄来的信。”
“不,是更久以前。”突然,田所义雄打岔了,“是从试演开始。”
“应该也可以这样说吧!”
雨宫京介似乎不太想谈及此话题,盖上毛毯:“那么,我先睡了。”
“晚安。”久我说。
不久,二楼最靠边的房门开了,中西贵子走出。可能打算上洗手间吧?边低头望向餐厅和休息室边走在走廊上。见到久我和幸还未睡,立刻停下脚步。
“做功课吗?”
头顶上突然传来声音似令久我吓了一跳,他的身体颤抖一下。
“不,没什么。”
“你好像在画图,是画什么呢?”
没想到贵子的视力如此好,久我神情狼狈的覆盖桌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中西小姐,你还未休息吗?”
“睡前喝太多果汁了。”贵子伸了伸舌头,走向洗手间。
“你在画图?”等贵子消失后,不久,本多雄一的声音传来,“不是在写信吗?”
“只是随便涂鸦。”说着,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