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停车的地方。另外,八重子也没觉得有给昭夫买私家车的必要。“那,能不能藏起来……”“藏?家里哪有地方可以藏?”“临时的啊,然后再想个办法处理掉……”“不行,还是不行,可能已经有人目击了直巳曾和那女孩在一起。如果是这样的话,警察很快就会来的,他们肯定会调查这里,要是被他们找到了尸体,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昭夫又一次将目光投向茶几上的电话,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讨论。既然假设警察会来调查,那么尸体在哪儿被发现结果都一样,他根本没有自信能让一家人逃过法律的制裁。“能趁着今晚转移的话,说不定会有办法。”八重子开口道。“啊?”她把头抬了起来。“不用去很远的地方,只要能转移到别处……弄成是在别处被杀的样子。”“别处?”“我是说……”八重子没有继续回答就又低下了头。
此时,昭夫的背后传来一阵衣服摩擦声,他吃惊地回过了头。走廊上有影子在挪动,看来是政惠起夜了。她哼着走掉的小曲,那是一首昭夫也不知道名字的旧时童谣。然后能感觉到她开门进了厕所。“偏偏在这种时候。”八重子表情扭曲地嘀咕着。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很快就传来了马桶的抽水声和开关门声。接着就听见政惠赤脚走了回去,脚步渐行渐远。然而滴水的声响却一直持续着,里屋的拉门刚被关上,八重子就站了起来。她进入走廊,打开了厕所的门,之后滴水声停了下来。一定是政惠没关好洗手的水龙头,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随着砰地一声撞击音,八重子带上了厕所的门,这把昭夫吓了一跳。她靠在墙壁上,仿佛像要崩溃似地顺势蹲了下来,双手遮着脸,叹了口气。
“真是一团糟,想想还是死了算了。”“难道这是我的错吗?”——昭夫把哽在喉头的这句话又咽了回去。他的目光落在了已经变成红褐色的塌塌米上,想起了当这张塌塌米还是碧绿色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才刚上高中,父亲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