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对我说教?”拓实问。
“想叫你去看个地方。”
“又来了。这次是哪里?北海道还是冲绳?”
“就在附近。”时生抬腿就走。
拓实并未马上站起。他想,自己不跟上去,想必时生就会停下脚步。可时生根本不回头看一眼,一个劲地走着。看来他已下定决心:如果拓实不跟来,就到此为止。
拓实咂了咂嘴,站了起来。尽管不太情愿,他还是跟了上去。时生似乎感觉到了,放慢了脚步。没过多久,拓实追上了他。
“到底要去哪里?”
“随我来就是了。”
不一会儿,他们走到一条较宽的马路旁。马路上车很多,他们等到绿灯亮起,走了过去。马路对面是成排的高楼大厦,还铺着人行道,时生在行道树下停住脚步。
“只隔一条马路,氛围就完全不同了,对吧?”
“是啊。”
“知道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又没在这里住过。”
“听那老婆婆说,这一带的土地基本上都掌握在某个人手中,只有很少的人居住在自己的土地上。马路这边也是这样,但由于某件事,那个人将土地出手了,于是盖起了高楼大厦。”
“某件事是指什么?”
“火灾。”时生说,“以前,这儿也遍布小民居,但有一天发生了火灾,几乎将整片地区都烧没了。那时的房子全是陈旧的木建筑,一烧起来根本没法救,据说死了几十人呢。”
“这倒是个悲惨的故事,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时生默默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递给拓实。
信封上的收件人写着“宫本邦夫”——拓实的养父,收件人地址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的旧地名。
“这是什么?”
“别问那么多,看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