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吧?”拓实将视线又转回到电视上。身为职业摔跤手的美女双人组正在与小丑较量。拓实看得张大了嘴巴,乐不可支。
过了凌晨一点,二人都钻进了被窝,但拓实马上又爬了起来,他总觉得有件事放心不下。
千鹤!
是她让自己去招警卫的公司面试的,自然应该关心结果,从酒吧下班后,应该立刻来公寓才对,现在却不见人影。锦系町的酒吧只营业到十二点半,她坐电车到浅草桥,骑上放在那儿的自行车到拓实的公寓,应该到不了一点钟。
难道她今晚不想过来吗?但她肯定想知道面试结果啊。还是遇上什么事,太累了?
拓实钻出被窝,穿上衣服。时生也立刻坐了起来,看来他也没有睡着。
“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嗯,出去一会儿。”
“问你去哪里。”
拓实心下不耐,可还是回答了。“还不是她,千鹤呗。”
“啊,”时生点点头,“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想什么呢?我只想告诉她面试的结果罢了。”说到这里,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时生,“你不一起去吗?”
“我?干吗?”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愿去就算了。”
其实他心里在想:若时生一起去,千鹤责怪起来,自己也便于打岔。他觉得如果单独与千鹤面谈,没参加面试一事会露馅的。
在拓实穿鞋时,时生开口了:“等一下,我也去。”
担心与千鹤彼此错过,在时生的提议下,他们在一张不知是什么广告的背面写上“千鹤,我们去你家了,拓实”,搁在厨房里。
千鹤租的房子在藏前桥边,比拓实租的公寓稍新一点,在一楼最里面。千鹤总是抱怨,夏天也不能开着窗睡。去年夏天,拓实和她在咔嗒咔嗒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