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金框眼镜后面的双眼。
“这么说来,被害者为了前往命案现场,不坐公车或计程车,却特地从车站偷了一辆脚踏车?”
“应该是这样。根据调查,死者目前失业,身上没什么钱,大概连公车钱都舍不得花吧。”
汤川无法释然地交抱双臂,呼出一口大气。
“算了。总而言之,姑且假设a子和死者就是这样在现场碰面。你继续往下说。”
“虽然约好要碰面,但我想a子八成躲在某处。一看死者现身,就从背后悄悄走近。把绳子往死者脖子上一套,用力勒紧。”
“停。”汤川张开了一双手,“死者身高多少?”
“一百七十公分出头。”草薙按奈着想咋舌的冲动回答,他知道汤川想说什么。
“a子呢?”
“一百六十公分左右吧。”
“那就是差了十公分以上喽,”汤川托着腮,咧嘴一笑,“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要勒毙一个比自己高的人的确很困难。根据脖子上的勒痕角度,也看得出死者是被人往上拉扯勒死的。不过,死者也可能是坐着的,说不定他当时正跨坐在脚踏车上。”
“原来如此,原来还可以这样强词夺理啊。”
“这不是强词夺理吧。”草薙一拳敲在桌上。
“然后呢?剥下衣服,用带来的锤子砸烂脸,拿打火机烧毁指纹。再烧掉衣服,从现场逃走。是这样吗?”
“这样要在九点抵达锦系町应该不是不可能吧.”
“就时间来说的确是,不过这个推理太牵强了。专案小组的人,该不会统统都跟你想的一样吧。”
草薙嘴一歪,一口喝干啤酒。他向经过的店员又叫了一杯后,才把脸转向汤川这边。
“大部分的探员都觉得女人应该无法犯案。”
“你看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