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寻求我所需要的,完了以后,还可以根据需要杀掉她。”
“……”听到这恶魔的自白,关守震惊了。如果不听他亲口道来,真难叫人相信世间竟还存在这种丑类。他后悔为什么不早杀了他,早杀了他的话,自己的调查也会顺利得多,也不至于让一个外国姑娘在日本人面前蒙受如此巨大的耻辱。
“好好看着吧,这女人是怎么服从我的。”左门那肮脏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
左门又揪起卡斯瓦蒂的头发,在她脸颊上左右开弓打了几耳光,卡斯瓦蒂小声哼了几下,表示屈从,左门这才松开了她的头发。
关守看着卡斯瓦蒂那委屈的神情,后悔不该连累这位姑娘;从她对待左门的态度和她和身体,关守知道她还是个处女,关守看不下去了,又把头扭向一边。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这片高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也许是地势高的缘故吧,这里没有蚊子和小虫,微风阵阵吹来摇荡着油灯的火苗,将卡斯瓦蒂和左门的身影投映在椰树叶扎的屋顶和竹墙上。
突然,关守听到左门的呻吟声,关守睁眼看去,只见左门的身体痛苦万状地向后仰去,卡斯瓦蒂正用双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了左门的睾丸向下拽着。左门几次伸出手来打在卡斯瓦蒂的肩上,但显然剧痛使他失去了力量。
左门颓然坐到地上,卡斯瓦蒂仍不放手,她两颊憋得通红,用足了劲掐着不放,她要报复刚才所受的屈辱,渐渐左门的两腿开始抽搐起来了。
“快,把我的绳子解开。”经关守一喊,卡斯瓦蒂才清醒过来,她迅速离开左门的身体,给关守解开了绳子。左门从晕眩中清醒过来,就两手捂着下身,疼得在地上乱滚。
关守松开后急忙带着穿好衣服的卡斯瓦蒂向黑暗的密林中奔去,周围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倾刻间密林中一片喧噪,拿着手电筒的士兵在林中交叉乱照,还能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