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雨子现在只有一个人,保护他的石根利秋被死神赤裸裸地拖走了。夕雨子知道石根死去的消息后,生命又急剧缩短了。如果她知道白鸟被捕并被判刑,生命也许会马上完结。
病魔啊!你为什么要袭击这个少女呢?
夕雨子伸出小手来替巴林松擦干了泪。
夕雨子向巴林松笑了笑,那意思是说——您不要为我担心。
巴林松又握了握她的小手,走了出去。
从白鸟被捕那天起,巴林松便放弃了自己的职务,他委任副院长接替了他的工作。
他乘电梯返回院长室时,在电梯口碰上了副院长,副院长约他到了d层的饮茶室。船上的银行负责人贝克已经在饮茶室了。他见巴林松来了,便走了上去说——
“简直到了最严重的程度啦!”他说话显得没有气力。
“退船的高级病室的患者把大批金钱取走了,如果再有第二批退船的,我这银行可就要空了。”
“没办法!拉扎尔通过红十字会劝说大家退船,这些人也真听话,内外夹攻,来搞垮癌病船!太卑鄙啦!”副院长是德国人,非常容易激动。
“到底怎么样了?”
“谁说得清啊!”
对于贝克的问话,巴林松发怒了。
——还差三天,就到十日了。
巴林松满脑子只想着这个日子。
他真想自己也去参加营救白鸟的活动,拿起冲锋枪,冲进王宫,杀他个鲜血横流……
“本部究竟怎么看?”贝克问副船长。
“究竟怎么看?”副船长自言自语着。他突然大声喊道:“和美国总统一样,现在什么也不说啦。世界卫生组织也是这样。现在最敢讲话的就是毕艾那个混蛋!”
巴林松看了副船长一眼。
突然,护士长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