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简直难以忍受,甚至想死去。
石根安慰她忍耐,要乐观,不能死去,并且问她。“如果死了好的话,那么,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活叔叔呢?”
夕雨子说她怕,她感到人活着可怕。石根只好开导她,劝说她。
有一天夕雨子收到了一个大包裹。是石根帮她取出来的。
包袱是父母和弟弟妹妹们寄来的,附了一封长长的信。
夕雨子把家里寄来的东西死死地抱在怀里,看着信哭了。石根看到了这一切,也流下了眼泪。他明白了,夕雨子为什么不给家里挂电话,为什么房间里一点装饰品也没有,原来这少女想与世断绝一切联系,默默地死去。
晚上——在收到包裹的当天晚上,夕雨子到了石根的房间里,说要挂电话。石根帮她挂通了,夕雨子紧紧地抓住电话,她说她谢谢家里的礼品,并说她现在身体很好,而且结识了几个朋友。大家过得非常愉快。对方——父亲从母亲手里抢过电话机,弟弟又从父亲手里把电话机夺过来,最后是妹妹和他讲话。
听到、看到这情景,石根忍不住走出了房间。
他感到悲哀,感到病魔对一位少女的过分残酷。
从那以后,夕雨子再也没提到死,把父母和弟弟妹妹们寄来的礼品摆在房间里,脸上的表情也明快多了。
可是,没过几天,夕雨子的表情又暗淡了,——她想到依莱奈的那张画,担心依莱奈会死去。
依莱奈用那张画向夕雨子诀别,夕雨子也感到这一点,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很着急,她让石根带着她去见负责依莱奈的医生。
石根也认为是应当去见一见医生,弄清是什么原因使依莱奈画了那样的画。
四
在a层,白鸟铁善正走着,马拉德叫住了他,说是有话说,请白鸟方便的话到他房间去。
“看来,你的情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