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科的手枪就那样摆在桌子上,谁也没想拿。
“你没有枪怕不行吧?可以带着!”
最初说话的那人亲切地说道。
“这是为什么?”
“这是我们的计划,并不怕你有枪。只要到了那时,我们就是敌人。”
那人边喝咖啡边回答,声音并不令人恐怖。
“是吗?”
仁科点着头,收起了手枪。真是些怪人,神情高深莫测。
“中臣克明怎样?”
“傍晚回来。”那人简短地回答。
“没有见到淘金老人吗?”仁科问。
“就在那儿。”那人用咖啡杯指着隔壁。
“能见见吗?”
“当然可以!”那人无所谓地点着头。
粗糙的木板门开了,这是间有四张日本席子宽的铺着地板的房间。老人躺在中间,手足被绑着,就象罗锅腰似地蜷缩着,嘴上贴着胶布。
仁科解开绳子,撕下胶布,扶老人站起来,抱着他来到外面桌前。
“你们不能这样残酷!”仁科让老人坐在椅子上。
“本未打算这样做,可这个老人要乱闯乱喊呀!”高个子回答说。他取来杯子,倒上咖啡,递给老人。
老人双手捧着杯子,微微颤抖地一口喝光了咖啡。
老人默默地看着众人。嘴唇抖动着,目光暗淡。仁科看见,那眼神中已失去了光泽。
3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看见进屋来的人,仁科闭住了呼吸。
来人是中臣晴义!
在报纸上看熟了的那个政界大人物站在那里,个子矮小,用那经常操纵权力的人的锐利目光,瞥了一眼室内所有的人。
仁科避开了视线。中臣克明和雪江千沙随着中臣晴义走了进来,中臣晴义从进屋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