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想要金块吗?”
“我只是在完成任务。”山泽声音很平淡。
“这个任务有价值吗?”
“对我来说,什么都无价值,记得我六岁时,曾被一根五寸长的锈钉锥穿了脚,我却面不改色地把它拔了下来,母亲看见就晕了过去,我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滋味儿,当然,打架也从未输过。反之,也毫无得胜的感觉。细言之,至今为止,我也未感到过自己的生命有什么意义。医生早就不管了,假如我的受命将要结束,就不得不住进医院,经常进行精密的检查。我这种人,要是有什么欲望的话,那就是怪事了。只有冒着危险地生存下来,而且,这本来也符合我的本性。”
“连心中也无痛觉吗?”
“没有,即使我看见谁挨了打,也从来不关心。”
“还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仁科突然问道。
“什么事?”
“你了解雪江千沙的来历吗?”
“我不知道,或许倒不如说我不认为有调查的价值,所以才放手不管的。不过她经常拜访中臣克明。”
“中臣克明?就是说,她是中臣的情人?”
“我想不是。当你去向不明时,组织一直监视着中臣克明的动静。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你意外地出现了……”
“是吗?”
仁科想起,雪江千沙曾说她与警察很熟,如果说她是中臣克明的情人,那是当然的,参加舞会也是当然的。”
“这个女子你还是忘掉的好。”山泽的话音里略带感情,“应考虑的事情,是在大雪山将出现什么情况,如果没有周全的对策,不!即使有,恐怕你也会死!”
“为什么?”
“我不想让你活下来,我早就决定了,最终目的就是杀死你!”
山泽毫无表情的目光,盯着仁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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