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如果我不杀你的话。”
“是吗!”仁科收起枪,看来中臣克明很镇静。
“又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解释一下吗?”中臣克明坐下来,拿起雪江千沙没喝完的杯子。
“等等,哥哥。”雪江千沙高声叫着,“哥哥,你认识他吗?”
“嗯,认识。”中臣克明一口气喝干杯里的酒。
“等等,你们是兄妹吗?”仁科站了起来,全身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颤栗。
“对,是异母兄妹!”中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俩。
“就是说……”仁科抑制住叫喊。
“不错,父亲让情人生下个女儿,因此我就成了哥哥。”
“啊!”仁科大叫起来,“我失陪了……”
“等等!”中臣用手制止住站起身的仁科,“有件事我想问一问,虽然无论怎样也得与你相斗,不过,难得这样相遇,这种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谈一下不好吗?”
“我想是无用的……”
仁科又坐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脸色是苍白的。
“拿冰来,千沙!”中臣对呆呆站着的雪江千沙叫道,一边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上威士忌。
“你在‘死谷’中送的蜂巢之礼,很好啊!”
“我也得谢谢你的缆车之礼,我有高山恐怖症!”
“那太可怜了!”
中臣微笑着,在太阳晒黑了的脸上。看不出父亲那种执拗的神色,精悍的容貌也很端庄。
“你们怎样认识的,先谈一下好吗?”
“这事待会儿问千沙吧!”
“好吧!那么换个话题吧,你为什么会成为cia的人呢?”
“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中臣的眼神出乎意料的亮,仁科正在想象着他那继承了父亲的权势欲和金钱欲的肮脏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