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军人是坐轰炸机来的,可以断定,轰炸机象是坠入了鄂霍茨克海的某处,但还没有证据。我就是来调查在渔民中有无那件事的目击者。”
“就这件事吗?”
“对我来说,是事关重大的事。”
“就是说,你需要知道那架轰炸机的去向……”
“看来这是解开一切谜的钥匙。”仁科点头答道。
“这种事,就交给我吧!明天我就能查清。”
田渊踩下油门加快车速。
3
二天傍晚,田渊打来电话。
仁科住在田渊介绍的一户人家里,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妇照料他的生活,看来是个女佣人,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不在家的主人是谁?他没有问。其实,从家具、装饰品和满屋的香气便清楚地知道,主人是个年轻女人。
电话里传来田渊焦急的声音。
“仔细听着!”田渊说,“情况不好,快离开这儿,马上到港口来!在左边突入海里的堤岸正中,停着一艘叫‘第三荣光丸’的五百吨级轮船,你就上这艘船!”
“等等!到底出了什么事?”
“警察出动了!”
“那怎么办呢?”仁科嘶哑地问。
“陆路是不行了,只有从海上出去。我公司租借的冷冻仓库在小樽港,正好可以送你到那儿去,其他就别多问了,没时间了!我在船上等你,问题是在上船前这段时间,可别大意呀!”
田渊挂上了电话。
真是警察吗?仁科起身向外走去。
“要出门吗?”老妇问走到门口的仁科。
“马上就回来。”仁科若无其事地四下张望。
仁科钻进了房屋之间的胡同,胡同弯弯曲曲通向原野。
不一会儿,仁科来到码头。果然突入海中的堤岸正中,有艘亮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