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的叫喊声将是耳不忍闻的。”
“是否会叫喊,试试看吧,如何?”
山泽毫无表情地盯着仁科。
仁科将山泽右手食指握住,用力一扳,咔嚓一声,响起了折断鸡翅似的声音,手指从根部被折断了,弯向手背。
他看了山泽一眼,山泽连眉头也未皱一下,用相同的表情看着自己被折断而反向手背的食指,目光仍旧平静如水。
仁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一边扳着手指,一边观察山泽的脸色,可山泽却面不改色。即使有经过锤炼的钢铁意志,至少也得露出细微的抽搐表情吧,可山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仁科感到他身上有种深不可测、令人恐怖的东西。
“清楚了吧?”山泽望着仁科平静地说,“任你怎样,就是杀死我,也不会叫喊一声。”
仁科拭着头上粘乎乎的汗水。非让他叫喊不可!如果山泽保持住了冷静,那就是仁科的失败,并且,这并非只是输给山泽个人,也是输给他所属的组织。山泽泰然自若地看着自己被折断的手指。
仁科走进兼做餐室的厨房,拿出了冰镐。
“你要是硬下去,就会吃苦的?明白吗?”
他将冰镐向山泽伸去。
“要杀我?”山泽毫无惧色。
“不,只是刺穿你的手掌,要是这样还不叫痛。那再想他法。”
“若是不杀我,那请消了毒再刺行吗?”
“你真够冷静啊!”
“可以说,你这样做是毫无用处的!”
“好!现在就让你知道有无用处!”
仁科走进厨房,在煤气炉的火焰上烧红了冰镐,放入冷水里淬了一下回到房间里。
山泽伏在桌上,手指仍然向后弯曲着。
仁科错开手背骨头,将冰镐对准手背。仁科的脸扭歪了。他并不想干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