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全身松弛了的肌肉又紧张起来。黑夜来到时,要是门被偷偷打开,在楼下放起火来……事态很严重!仁科取出对讲机,向山泽求援。
等了一会儿,山泽回答:“知道了,立即就来营救。”
“来几人?”
“我和另一个人。”
“只两个人?不行啊!对方是四个受过训练的人,我又负了伤!”
“……”山泽沉默了。
“不去请求紧急救援吗?”
“时间来不及了。到有电话的地方去,要两个小时,天黑之前,实在难以赶到。”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有炸药的话,两个人也行。”
“我怎么会带有这种东西呢?”
“那……”
“想想办法吧,傍晚前一定救你出来!”
山泽中止了通话。
仁科看了看手表,刚过九点。到傍晚还有八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窗户。对方肯定也在正房的某个地方窥视自己,稍有疏忽,就可能丧命。
仁科数了数香烟,还有七支,可以一小时抽一支。他点燃第一支烟,漫长的一天开始了。
时间在寂静中慢慢地溜走。仁科面前的窗框上已摆着五个烟头了,他还剩最后两支烟。当仁科伸手掏第六支烟时,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山对面一带传来一种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异样的金属声掺杂其中。金属声象是锡杖敲打大地发出的庄严肃穆的声音,一群修行僧走进了这个荒村。他们一边用力地敲打锡杖,一边响亮地诵着经文,沿着荒芜的小路入村,向仁科隐藏的仓库走来。
这时,仁科才开始醒悟:难道是山泽所为吗?山泽用什么办法将这群僧侣引出来的呢?仁科还来不及思索清楚,他藏身的庭院已被湮没在经文和锡杖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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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仁科给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