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再驾驭自己一次,而她所做的就只是温驯地接受他的亲吻和爱抚,她听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如此告诉她,因为只要能和他温存一夜,任何代价都值得……
“你可否停止这一切?”她的声音微弱得没有半点力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渡边却笑了,他说道:“我并不认为你真是这么天真。”
说着他懒洋洋地拉开她抗拒的手,毫不费力地把它按在她头旁的床上。
她嗅闻到空气中所传送来的一股久违的气味,十分地富有挑逗性,那是灰尘、汗水,以及男人体味三者混合而成的。它像迷乐药一般灌进她的脑子里去,直令她感到一阵的目眩神晕。
从他敝开的衬衫领口上,她瞧见那附沾着灰尘的胸毛,一片浓密。
不自觉地,她回忆起那天晚上目睹他脱去衬衫,裸露着他结实有力的肌肉时,对她的振动,回想着他们做爱的过程中,这些肌肉又如何随着他的移动而运作。
无疑的,它们必须就够提供给他强劲有力的冲刺。
“我是一点都不天真,但是我却无意和你做爱。”虽然口是心非,但她的口吻却不失自己然,听不出有任何勉强之处:“所以,可否请你现在放开我?”
他的笑变得神秘,两道浓眉更是促狭地往上一扬:“什么?”
“放开我。”她的声音里含着抱怨,她的胸口沉重得很,但若和她脑子里此刻所充斥的混乱相比,这些全都是显得无不足道。
以她这样一个身处豪门的高贵夫人,怎么能会被一个不理会她抗议的男人所挑逗起来?她又怎么可能躺在这里,口口声声要他放开她,私底下却满心希望他能忽视她所说的话,而与她疯狂做爱?这不合理,除非在她潜意识里隐含着受虐狂的倾向。
她希望自己能够象一个处女在第一次面对男人时,发出所有一切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