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内藤,把他从乾博子身上拖了下来。
乾博子已经爬不起来了。节子扶她起来,解开身上的绳索,取下口里的破布,并找来浴衣披在她身上,挽着去了浴池。乾博子脸色苍白,出门时抬起憎恶的眼睛狠狠蹬了内藤幸一一眼。
人们又回到了大厅。
过了半小时左右,内藤节子也带着乾博子来到大厅。
“还出血吗?”岛崎问她们。
“我们那口子,咬了这位姑娘的屁股,我给她擦了些药,血止住了……”节子在大伙面前深深地低下了头。她的脸上满是羞愧,似乎有种困惑,无法向大家解释丈夫突如其来的狂乱。
“我们当家的,也许是神经失常了。”
“来,你也坐下。”岛崎亲切地让她坐下,说,“你丈夫是病了,确实是发狂了,这样的事以前……”
“不,不……”内藤节子满腹狐疑地摇着头。
“你想想,有什么原因吧。”
“……”节子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
“或许,你丈夫有没有被狗咬过?”
“是被狗咬过。”
“什么时候?”岛崎的声音也高了。
“大概是七天前,在树林子干活时,一条山狗冲过来咬了他的左肩。他挥起树棒打翻山狗才跑回家。不过,他伤得并不重呀。”
“七天前,被山狗咬伤了肩……”
“是的,他回来还说了,那条狗很奇怪,可怕着呢。”
“是这样呀。”岛崎不语了。
“这么说,他也患了狂犬病吗?”松本神色黯然地问。
“没错,他的症状正是狂犬病,而且已经发病了。”
“可是,你不是说潜伏期至少有十四天吗?”
“这就要看咬伤部位了。可以说,离中枢神经越近发病的可能性越大,潜伏期也相应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