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一人答道。
“是法国人吗?在什么地方被这家伙买来的?”
“被人贩组织抓住,渡过海,送到一个大沙漠里的集市上,被这人挑选来的。请求你们,救我们走。”索菲落下眼泪。
“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你们自己逃吧!这里离国境线很近,可以请边境两边任何一方的警卫保护你们。”
“夏尔,她们可是你的同胞哟,帮着出点主意吧!”
“老实说,法国女人就是不自重。可不,让人贩组织拐骗上了吧!喂,凯瑟琳,去把做饭的弄醒,让他们为我们]准备几道上等的美味佳肴。别忘了先请马哈巴什尝尝,免得那家伙放毒。”
堂本十分惊讶地瞪着夏尔:“想不到你的人情如此菲薄,我实在看不下去!”
拜乡和洛克菲尔德坐在床边喝威士忌,机关枪仍然紧握在手里。
马哈巴什异想天开地对拜乡说:“我把女人和威士忌都献出来了,让我也入伙吧!”
“滚!你是什么人,老子要你的命!”拜乡一脚把他踢开。
“的确可恨!”堂本叫道,然后咕嘟咕嘟大口喝开了威士忌。
天亮前,h·a公司完全被控制住了。管理工地和负责工程进度的五名监工和工程师,在听到枪声后纷纷赶来。这五人都是阿拉伯人,他们被关进了马哈巴什的建筑物里。
黎明时分,给了索菲和凯瑟琳一辆车子,指给她们没有苏联占领军的巴基斯坦方向,放她们走了。
现在,单等默坎到来,四人轮换着睡了一会儿。工地上的雇工们还都蒙在鼓里。
过了中午,拜乡一行押着作为人质的马哈巴什离开了建筑物。
回到亚那姆的停车地后,让这位年轻的向导兼翻译吃了点东西,然后由马哈巴什指路,赶往那条干涸的峡谷。马哈巴什说,谷底有一块修整过的平地,可供轻型飞机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