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便拚命地向树上爬去。
野犬一动不动,眼瞅着助国往树上爬。
助国抱住树干骑在树枝上。野犬绝不可能会上树,因此,他目前可以说是脱离了险境。但他想也许已经完了。他身上只带着一柄斧头。装有锯、绳、干粮的背板在上树前他已经撂下了。野犬很显然是为着昨天的事进行报复。如果野犬在下边守上一、两天,助国便无路可逃了。一打瞌睡便有从树上掉下来的危险。掉下去那可就完了,野犬肯定会把他撕成碎片的。在树上连续两天两夜不眨一眼,难保不掉下去。
即使呼救,也别指望会有人来,烧炭的小屋与有人家的地方相距很远。
“求求你!”助国喊了一声。“是我不好,请别见怪。我求你了,放我走吧。”
野犬毫无反应。两只眼睛寒星一样,仰望着助国。这只野犬面目狰狞,唇吻很长,眼窝深路。它个头很大,但仔细一瞧,则会发现其实很瘦。象头饿狼似的,一副凶恶残暴的样子。
“唉,求求你,走开吧。我再也、再也不那么干了,求求你。”
助国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
野犬盯着助国,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野犬看来是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助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