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包就是提包,打火机就是打火机,不论哪里生产制造还不都是一样嘛。虽同是日本国民,但伊能觉得怎么也不理解那些对法国迷信得有点发傻的日本人。
“出发前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接受这个无聊的任务?”
“因为想来看看你。”伊能回到桌边坐下。
“看我?为什么?”
中乡并不高兴地反问道。
“什么也不为,自你飞来法国后每天就知道喝酒,并决心不干工作。我在东京那充满着有害的气体中糊里糊涂地混日子,也是什么工作都不想干。究竟干什么好,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就这样一天天地打发着光阴。这次让我来来找总理的女儿,也没有引起我的兴致,和你一样干什么都行。让我们警察去追踪一个愿走就走,想藏就藏的轻浮姑娘,我才不干呢。还是随她的便吧。然而使我感必趣的是外事女警察留下的那句话——鹫啼北回归线。也许朱野能子掌握了什么情况之后被绑架了。大概也是人贩子干的。就这样,我来了,我觉得是你所渗透的那种杀气感染了我,可是来到巴黎,从警视正中乡身上散发着一股酒臭味。”
“失望了吗?”
中乡怒视着伊能问。
“没有,我和你一样,毫无目的地活着。”
“你不想干点什么事吗?”
“那么说,你指的是找那个姑娘?”
“不仅仅是那个姑娘,还有和我们同样的警察。”
“你这家伙真是个浪漫主义者。”
“你是连浪漫都丢掉的失败者。”
“随你怎么说都行。”中乡顺手拿过酒瓶。
“怎么样都行,是吗?”
伊能端起杯子又问。
中乡的眼睛都布满了红丝。
“我已经决定再不干工作了,如果打算去拼搏的话,你就一个人单独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