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能乘船啦?”
“是这样。”
包木点点头。
包木将视线从广行略有些悲伤的面部移开。三十四年前,自己与此时的广行表情一样,疑惑地问义父:“那么,不能乘船啦!”和自己一样,广行的神色中总混杂有胆颤的神色。被母京抛弃,抱着仔犬伫立在暴雨中的街角落,当时的恐惧心理也许再也脱不了身。四岁的自己被小县广太拾起,也与此时的少年一样,始终有一股消除不了的对被遗弃的恐惧感,并带着这样的恐惧感成长起来。
怎样收养广行把他培养成人呢?广行有自己的母亲,而且,广行也知道母亲存在,在成长的过程中,如果想见见母亲,也完全能够办到。
对包木由己来说。他只依稀地记得母象不太唠期的缸船,自己不熟悉母亲比广行熟悉母亲更好些。
包木真想到远处作一次旅行。
包木和广子在街上走着。
这是刚用完晚餐的时候。街上夜幕己渐渐降临。
“我想听听,到底怎么了?”
包木首先打破沉默。
广子仍然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地思考,默然地往前走。
“我,还是想与岛田分手。”
广子终于低声开了口。
“是吗?……”
包木简短地说。
包木很知道广子与她丈夫岛田恒夫相处的情形,也曾多次听广子说想分手。包木问其原因,广子总是简单地说是性格不和。其实,包木自己也很清楚,除了性格不和这个理由,还因为有他包木生活在中间。
包木一年中回家几次,广子一年中就期待着这几次。每次回来,住在一起的那个夜里,俩人都会将作爱推到高峰,相互贪婪着对方,难以分割。
岛田并不知道这些,他认为广子与包木是兄妹。而兄妹之间不应有什么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