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有发现哪个名字是包木的母亲,也没有发现任何岩本与包木的母亲联系过的迹象。警察局刚才已下达了搜查岩本家的命令。”
“是这样……”
斯波看着一语不发的包木。
“岩本临死前只留下了两句话,即是:转告孤北丸号船的包木一膳,他的母亲期待着救援。警察认为,岩本被害一事,说明有人在暗中阻止他,不让他给包木报信。当然,也不能排除岩本因斗殴致死的可能性。但是,据我们调查,岩本的性格温和,从来不与人争吵,况且他已是六十六岁的年龄……”
鸣道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其它方面的情况怎么样呢?”
斯波端起一杯咖啡。
“我们走访了岩本事务所的所有职员和佐木的亲朋好友,当然,眼下调查工作仍在继续,但是至今仍没有发现有谁与包木的母亲有过联系。”
“再调查一下外县的亲戚朋友,也许会有收获。”
“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岩本的电话本上没有记录,想找也找不到。”
“是呵。”
斯波点点头。
“如果是外县的人请求岩本帮忙报信,那这个人跟岩术的关系一定非常不错。”
说完,鸣道把视线投到包木身上。
“但是,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你的母亲一直沉默着?她可能知道岩本已经被害。再有,她为什么要让岩本亲自去孤北丸号报信,而不直接打电话呢?”
“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四年,是不是不便于直接说呢?”
斯波反驳鸣道。
“不过,包木的母亲既然知道岩本被害,那么在这种紧要关头,她也完全应该直接打电话给包木,把岩本没有说完的话告诉他。”
“她会不会已经被监禁了呢?”
包木问。
“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