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肯定还有其他组织。那时,我们就可以一网打尽。”
“是呀,这个方法更妙……。”
胴泽看着斯波,表情也轻松了。
“首先要弄清楚旁边那条船是不是‘荣盛丸’,如果是假的,那船长说的就百分之百的正确。当然,先不去弄清楚也可以,本船可以先出海,看奥尾岛的东面是不是停有同样型号的船只。就这样,我们停在一个地方用雷达监视。”
“让保安厅去查吧。”胴泽主张。“一查船籍薄,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不,”斯波摇摇头,“船籍薄上肯定是‘荣盛丸’,连船员也不会错。肯定在很早以前就改了船名。他们采取了万无一失的办法,不会找到证据的。而且他们要是察赏到我们在怀疑船名,那就糟了。”
“……”
胴泽不说话了。
包木也默默无语了。
“但我还有一个疑问,有没有完全相同的船?”
“有。”包木回答道,“这没问题,只要去掉油漆,就完全一样了。”
“那就好了。”
“等等,”中股开口道,“那条‘荣盛丸’是不是从新泻的北辰海运购买的?”
“不是这条,而是停在奥尾岛的那条船,确实是从北辰海运购买的。”
包木回答道。
“那马上就能知道这条‘荣盛丸’是真是假。”
中股说。
“你准备怎么干?”
“只要能进入轮机室就行。”中股对胴泽说,“我在那条船时,手下有个年轻的轮机手,在铁梯子旁用钢针刻上了他恋人的名字,这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如果没有,那就是假船。”
“这方法好。”
胴泽大声叫道。
“但你怎么进去?”
斯波问。
“这问题很简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