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男子们饮酒作乐,打打闹闹的女人,可对儿子来说,母亲仍是母亲。
胴泽想到这里有些黯然神伤。
——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一切总会被忘却的,只要他在船上呆上半个月,习惯了乘船,和船员们结为好朋友,就不再会象以前的恶梦重现那样难受。
“喂!”
包木站起来,向二楼喊了一声。他担心小孩和狗会掉进海里。
没有回音。
他急急地向那个方向走去。
船桥下面还有二层,是甲板长、机关长的房间。炊事员、甲板长、机关士的房间和食堂在下面一层。
包木沿着狭窄的楼梯向下走时,甲板员坚野义男和机关士堀士郎突然站起来。
“怎么啦?”
两人脚下的地板上散了一地的威士忌瓶子碎片。坚野的脸色变了。
“混蛋,揍他。”
“坚野你骂谁,说清楚点。”
堀士郎责骂道。
“我骂昨天晚上的混蛋,那个发疯的小眼睛男人。”
“坚野。”
听明白后,包木的口气才软了下来。
“你难道忘了船上的规矩吗?”
坚野的胡子还没剃,鞋上沾满了泥。
(船上有三条规定,船员必须剃胡子,把鞋擦干净;手保持清洁,犹其不准留胡须。)
“混蛋,还想来管老子……”
“安静点,小子,去把胡子剃了。”
坚野犹豫了一下,被包木的气势吓倒,脚根一并:
“是。”
然后一转身小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是怎么回事,堀?”
包木探询地望着堀。
‘我也不知道。真是绝了,这家伙,逃起来两脚生风。……”
这个中年男子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