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追到名古屋来了,在东京就能把我们抓住了。”
健司象是自言自语地说。
“这倒也是。”
“我们过于神经过敏了。……要是再不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就危险了。”
健司勉强地笑了笑。他感到一旦有事,能拿出胆量的还是他。澄子作为女人即使看上去挺坚强,但在她身上不免有些懦弱。
澄子去旅馆介绍所说了一会儿话,又回到健司身旁。
“我订了车站附近的‘常磐庄’,是个一流旅馆。好象只有几步路。还是坐车去吧。”
“嗯……”。”
健司点了点头,向四周看了看。刚才那个男人马上离开车站,消失在一侧的通道中。
没有再发现形迹可疑的人。
两人立即在车站前上了出租汽车。健司出狱后是第一次来名古屋。这个城市的变化实在令人吃惊。
健司一瞬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自己一生到底为了什么?
吃过夜宵,洗了澡,两人默默地面面相对坐着出神。总算到了这里的安心感、无法形容的疲劳感,加上对今后前景的不安,各种心情混杂在一起,充塞在健司胸中。
“发愁也没用。今晚早点睡吧。”
一副听天由命的语调。
澄子轻轻答应了一声。起身到窗前拉窗帘。就在这一瞬间,澄子低声叫着,象要向后仰倒一样,迅即离开了窗户。
“又一个奇怪的人!”
澄子在健司的怀里颤抖着轻声说。
“象是另外一个……。在前面的道路上转来转去,总向这边看。”
健司非常小心地从窗帘的缝隙向外望。确有人影在闪动。可是不象澄子说的那么严重。
“是你的神经过敏吧。谁能追到这种地方来呢。大场那小子肯定还在东京车站。”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