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呻吟,没有枪声,键司迅速跳起来时,启基还在沙发上和桌子搏斗。
健司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狠很地打了启基几个耳光,扒下他的睡衣,袒露的双臂有两块很大的火烧伤痕。
“第三个问题,这烧伤是怎么回事?是纹身烧的?”
“没那回事,不是!”
瘫软的启基凄惨地喊道。
“这是战争留下的痕迹,你看看,不光这里,这全是!”
他说着背过身,脱下裤衩叫健司看。的确他背上伤痕累累,留下了许多火烧的伤疤。
“1945年,我去了倒霉的冲绳。他们使甩火焰喷射器,周围一片火海……。等我醒来时,已成了美军的俘虏。不仅命保了下来,而且男人的这个也奇迹般保存下来,这是真的……。”
健司冷笑道:
“怪不得,这么说战争以后你又添了新的烫伤?”
“没有!我决不纹身……”
“1955年,你在哪儿?干什么?”
“在横滨本牧美军基地干活。当了俘虏后,靠我的小聪明,交了一些美国朋友,学会了英语。也就在那时候,花了好一段时间,掌握了玩纸牌的窍门。”
“也就是那个时候,你改名叫杰克对吗?”
“不,那个……杰克是另一个男人。我知道那个时候在萨吉城确有一个叫杰克的男人……。”
健司一把抓住对方衣领说:
“你认识杰克?!他现在在哪儿?你为什么讨厌他?”
启基满脸绝望的神色,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受不了了,你松松手,我说!我说,我跟杰克没直接打过交道,他是岛由康吉的朋友。”
“岛田?岛田康吉?”
“岛田是个旧货商,抢他帐篷里的东西时,我……,就是为了那个,你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