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北原没碰酒杯,喝了一口水答道。
“昨天死者都到哪儿去了?”
“上午同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工作。下午3点多来一个无赖似的奇怪男人,两人争吵得很厉害。这个问题我等一会再细说。那个男人走后,鬼岛一个人开着车出去了。”
“在现场发现的汽车是不是他开的那辆?”
“是的。去什么地方没告诉办公室的人。下午6点,他给办公室和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回去。他从哪儿打的电话,打完电话后又去了什么地方,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打电话的人是鬼岛本人吗?”
“是他本人。他的把兄弟田边武夫和他家里人都证明是他本人打的电话。”
“你再说说下午3点来见鬼岛的那个人。”
“下面要说的基本上都是田边的证词。那个男人35岁左右,眼光敏锐,自称姓荒井,是鬼岛在横滨时的旧交。田边一眼就看出他也是暴力集团的人,但对方含含糊糊没说出自己是哪个码头的。”
“田边以前见过这个人吗?”
“没见过。办公室的其他人也都没见过。据说鬼岛听说这个姓后也摇了摇脑袋,一时想不起是谁。不过,过去的老朋友忘了也是常有的事,这没什么奇怪的。”
“嗯,还有呢?”
“鬼岛和田边对这个人不太放心,但他们想自己这碗饭吃了这么长时间,他好象又没带凶器,就决定见他。检察官,你能猜出他是因什么事去见鬼岛?”
北原就象说书人一样,说到紧要关头卖起关子。
“不知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据说要打听杰克的事。”
“杰克的事?”
雾岛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象被匕首扎了一刀一样。
杰克的名字出现在这样一种场合确实出乎雾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