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哪能一个人等他几年,何况是有去无回的死囚。”
澄子的脸浮现在荒井的眼前。她一直每个月给荒井写一封信,除了告诉他开了一家小饭馆外,别的什么都不说。当然,即使她结婚了,或另有情人,荒井也毫无办法。大场源基的这番话,除了最后一句,恐怕都适用于荒井自己。
“弱者,你是女人的代名词。嘿,不过,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大场源基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文绉绉的话。
“老头子,来一支吧!”
一名犯人递过一盒和平牌香烟。监狱里是绝对禁止吸烟的,但只有收尸的犯人才能抽一支剩下的香烟。
“嗯……。”
荒井抽出一支香烟,点上火。上一次的死刑是在一个月之前,烟进入肺部时使荒井感到有些昏眩。
“最后的香烟二人分,收到的书信二人看……。”
一名因犯高兴得哼起了小调。他们的脸上丝毫没有悼念死去的人的表情。香烟、一杯酒、白米饭团和包子——这些监狱里吃不到的东西令他们兴奋、欢喜。荒井真想把自己耳朵堵上。
“老头子,来一个饭团吧?!”
一个犯人递过盒子,荒井摇了摇头。
“我不吃。你们吃吧!”
大家同时把眼睛盯在荒井脸上,有些不信。但旋即六个人如同野兽般地抢了起来。
“老头子,您吃这个。”
从犯人手里接过包子时,荒井胸中又燃起一般新的怒火。
“这玩意儿……,这玩意儿能在升天的人面前吃吗?”
他情不自禁地大声喊了起来,把包子摔到地上,又踩了一脚。
犯人们吓了一跳,看着荒井的脸,一声不吭。
“多,多可惜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犯人嘟囔了一句,战战兢兢地伸手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