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我是从东京尾随先生而来的。”
“从东京,尾随……”岛中沉默了一会情绪显得恐慌。
“究竟,你受谁……”
“没受谁的委托。要是尾随先生,当然是往年那个男子出现了。就是定好的那个目标。”
“叫原田义之的那个男子。一直没有掌握住他的行踪,所以即使是在东京,也一直尾随着先生。”
“等等——这么说,你是,根来组的……”
“请别说,因为那女人听见就糟了。”
原田用厚重的音压着说。
“明白了。可是,告诉我有什么用。”
声音似乎不高兴。
“危险迫近了。请别作声地听我说好吗?原田从东京一直乘摩托车跟踪先生,来到这个镇上。他已下决心要采取直接手段了。先生您还不知道吧。派去盯稍原田的那个男子,看样子反而被杀了。因为当时还不能确认,就再次袭击了原田家。从那时起,他已去向不明。因此,我继而接受了这个任务——总之,情况就是这样危险。好吧,请什么也不要对那个女人说。那女人可能与原田有接触。大概,在自己家里装有窃听器,让那家伙听。要不是那样,那家伙怎么会事先知道先生这次要出发,再则,也不应知道中冈先生的那位女士的家。先生不是有次叫那女人出去,然后给中冈先生的那位女士家挂电话?”
“……”
岛中没有回答。
“怎么样呢?”
“有一次可——决不会。”
“根据拨号盘的长短音,可以解读出号码呀。”
“……”
“对那个女人适当地敷衍一下,然后请出旅馆来,在先生的车上商量对策。请来吧。当然,找一个恰当的理由,请求警察保护也可以。我这边随便怎么都行。”
“明白了。赶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