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颜色瞧瞧!”
“说,说些什么呢?”
横田作出一幅要受罪的姿势。
“你杀死的那个女人,即将成为我的妻子,知道吗?要是不说,那也好,把你打得半死,也要叫你开口。我也不当刑事了!”
“请等一下。我确实什么也没做呀,那天晚上,从傍晚开始,我就在自己的房间中睡觉,醒来时已是深夜两点过了,至于杀人之类的事,确实是不知道呀?”
“那钱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有人给我设的圈套吧?”
横田提高了嗓门。
“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
“峰岸先生,”甲婓插话进来,“这个男子曾两次犯案,抢劫、强xx……”
“那些事,于此无关哪!”
横田大声地申辩。
“住嘴!”
另一个刑事,发怒地叩着桌子。
“他现在住在中野区一座肮脏的公寓里。”
“让我好好地说吧。”
横田又叫了起来。
“从傍晚开始睡觉,无人证明。可十一点过后你从外面返回房间,却有目击者。”
“那家伙在什么地方?如此胡说八道!”
横田叫着,这是个性急的男子,额上的青笳暴胀横突。
“横田,嚷什么。”峰岸用平静的声音制止道。“就算是睡觉吧,可睡觉之前又在哪儿?”
“没去什么地方!下午我起得很晚,打算黄昏时出去,可是我浑身软弱无力,一会,我就又睡了,所以哪里也没去!”
忽然,横田向桌子冲过来,眼睛直愣愣的。烟灰缸、纸、笔四处飞溅。
刑事抱住了横田。
“咦,你们不是要打吗,好,警察先生们,就请你们把我打个半死吧!”
甲斐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