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好的。嗯,是去旅行?”
“不!这个,不是。纹别的朋友死了。从这儿去……坐飞机吧?”
“病死的?”
“好象是被车碾死的。”
“哦。那么,您多加注意呀!”
“好。”
原田放下了电话。
他去航空公司买到了飞机票,很幸运,还有空位,又预定了从千岁至女满别的支线飞机票。从女满别去纹别就只有乘车了。
原田匆忙准备了一下,就离开了家。刚走出门,他突然收了脚,与义之商量商量如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原田觉得子比自己强。是自己脑子不行,还是自己与知识没有缘。仅仅读了小学——姑且认为自己还有点本事吧,但至少还不具备读大学的能力。不仅学习好,义之还擅长体育运动,在高中代柔道就达到了二段;进大学后,靠课余劳动挣钱又加入了航空俱乐部,取得了驾驶小型飞机的执照;同时还加入了射击俱乐部,因成绩优异曾被推荐为国手,仅是费用过高而辞退了。义之性格热烈、急躁,这一切都与父亲恰恰相反。
与义之商量,那无异于求救了吗?原田放弃了这一想法——不能商量,而且必须弄清北条正夫的死是否还含有其它目因素。肇事者会不会是蓄意撞死北条后逃走?倘若仅是普通车祸,原田也可以祛除因武川惠吉之死而笼罩的阴影。
原田沉思着向东京羽田机场走去。
“大佐……”
这是武川留下的话。说这句说时,他明显地表现出惊骇的神色,数日后北条又死了——这一切仅是偶然的巧合吗?
偶然的巧合?原田简直不敢想象。一想到可能是昔日的亡灵复苏,原田不寒而栗。如果真是亡灵复苏——原田已意识到,伸向北条和武川的这只死神的魔掌,迟早要来攫取自己。
到达纹别已是翌日午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