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身把枪口对准了安高。
安高扣动扳机,那家伙的心脏被射穿,顿时倒地。与此同时安高迅速伏地。安高的枪又一响,第二个家伙被击碎额头,手里的消音手枪落地。
一个同伙抬起了那支手枪朝安高开了一枪。这家伙好像是第一次摸枪,子弹飞到桌子上,打碎了一把酒壶。
安高瞄准那人的眉心。
那人身子一弹,倒在阳台上。
满头是血的家伙跑到阳台上,三个人跨过围栅跃进黑暗中。
安高瞄着最后一个家伙开了一枪,不知道有没有命中。
五点四十五分警部派出所的人才回来。
旅馆的人等着他们。
警察队以旅馆为中心布下了紧急警戒线。
五点五十分,花卷署来的援兵赶到。
五点五十五分,花卷市全城设卡。
警察队沿河搜索。
安高和礼子离开花卷庄旅馆是五点四十分。
两个人从旅馆旁边下了丰泽川。公路和河是分开的,他们没有用车。他们沿着河流朝下游走去。
从派出所借来一盏强力电灯,两个人用灯照着一路寻去。
格罗跳河有好几个目击者。阳台围栅的下方就是河,格罗无疑是掉进了河里。大宴会厅在二楼,估计格罗不会受伤,只是被河水冲走了。被子弹打落的毛留在地板上,没有出血的迹象。格罗是不会淹死的。
那三个跳阳台的家伙也是同样。旅馆旁边正巧有一处水比较深,如果水浅,那三个家伙非受伤不可。可他们也是影踪全无。
“格罗——!格罗——!”
礼子走走停停,一路喊着格罗。
格罗不可能走得太远。它很可能在略下游处上了岸,找个地方在休息,要不就是顺着河朝下游去了。狗在累了的时候往往喜欢走下坡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