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安高抓住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打听道。给他看了警察证。
“大宴会厅里有五六个杀手,担任警戒的警察刚才被他们打倒了。”
那个自称是经理的人颤声回答说。他已吓得面无人色。
“没和警察联系?”
“派出所一个人也没有。已经向花卷署通报了,可……”
“别担心。”
安高拔出手枪,填上子弹。
“快带我去,”安高催那经理。“礼子,你呆在这里。”
他不让礼子跟着。一场枪战是势所难免的了。他有些不安。对方有好几个人,而且八成都有枪,说不定被打昏的警察的枪也被他们带走了。一个对六个,从常识上来说是不明智的,何况那个组织为保全自己已经红了眼。连特别探员藏田都被他们干掉了,那张王牌说不定也在其中。
但是形势不允许有丝毫犹豫。
为藏田报仇,为自己遭到的袭击报仇,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安高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北守礼子呆在当场不知所措。
——格罗会被他们杀害的!
她心里火烧似地焦急。她目送着安高高大的背影。安高半竖着领子。身体虽有些肥胖,可他那大步流星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是大病初愈。他有着磐石般的重量感,一种由他非凡的经历所形成的重量感。
——可千万不能失败。
礼子祈祷似地目送着安高。
“再不让开我宰了你!”
暴徒朝加田举起手枪。
“开枪吧!我就是死也不会把格罗交给你们这班恶棍!”
加田寸步不让。
大宴会厅乱成一团。屋子里有一百五十多个男男女女,全员都站着,形成一道人墙。
人墙后格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