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着秋庭。
“什么事儿?问得这样突然。”
秋庭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的神色。他似乎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失言的地方。
“刚才您的证言没什么出入吧?”
“是没什么出入,可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您的话我们将作为证据。因此想再核实一遍。打给濑田先生的电话,是井上医生被害案发当晚八时五十分,是吧?”
“是的,可是……”
“这事您跟濑田讲过吗?”
“记不清了。好象案发的第二天晚上,我曾打电话就井上君的事儿慰问他,可能当时说到了打电话的事儿……”
“酒吧的名字是?”
“银座第六条街上的‘花猫’酒吧。”
“那我们告辞了。”
冬村一边行礼,一边站起身来。
“请等一下。
秋庭用很强的声调止住冬村。
“我好象说漏嘴了。说出来的话也无法收回了,但我想知道我的证言对井上医生被害事件会起什么影响?”
“濑田的不在现场的申述理由不充分。他曾作过证言,说从傍晚开始直到事件发生、并产生骚乱为止,他一直呆在院长室里。”
“等等。案发时间是几点?”
“从八点五十分到九点之间。”
“啊……”
秋庭发出简短的叹气声,而后将张开的手掌拍在额头上。
冬村和猪狩向外走去。
“我原以为那狗的叫声不可信。”猪狩开口说话了,“可现在看来,那条狗是不会无缘无故地乱叫的。”
“看来是这样。”
冬村点点头。
“狗娘养的!”猪狩嘟嚷着,“那手杖是拚了死命高高抡起打下来的,到底是知道追查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