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央阿尔卑斯山脉的念丈缶落下的清流。别墅的面横卧着一块巨石,清流从巨石上淌过去,清沏蔚蓝。别墅背靠着起伏平缓的丘陵,连绵不断的赤松林烟没在群山中。
别墅前有个三百坪左右的庭院,用铁丝网围着。别墅是一幢漂亮的二层楼山庄式建筑。
冬村被引进二楼的卧室里。穿上了看来象是敷岛的丈夫的睡袍。由纪子刚下楼没一会儿,就拿着消毒药上楼来了。
“大概一小时之后,有大夫来给你看伤。快,先把衣服脱掉。”
说话间,已将冬村的衣服脱掉了。由纪子开始给冬村身上的擦伤消毒。直痛得冬村想呻吟几声。
“为什么就你一个人……”
“你是问他来不来别墅,是吗?”
“嗳。”
“或许是因为我讨厌和丈夫在一起吧。”由纪子仍然没停住那只消毒的手说。“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我要考虑些事情呢……”
“考虑什么?”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还在爱我。我丈夫出身于有钱人家,而且也确确实实爱过我。但是,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感到很不放心。我能做的事好象就只有让丈夫抱着,满足他的性欲而已……”
“你过分怀疑他了。”
“你是这么想?”
消毒完了,由纪子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其实,我对女人的心思一窍不通。”
冬村横卧着,旁边是由纪子的臀部。那种女性身上特有的柔和气息给冬村以安息感,从安息感中冬村又萌生了某种欲望。冬村估计把手伸过去也不会被拒绝的。可他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在宇宙人的基地里乱闯的先生,当然是不会懂的啦!”
由纪子低声地窃笑着。那是种让人感到孤独的笑声。
“对了。你刚才在河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可真高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