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想听听。”
“我说,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连自己吃的药都不知是什么的,是会产生副作用的。那家伙一下变了脸,大叫了一声‘你认为知道了药名,就能治好病吗!’,那腔调象是我要抢他的处方笺似的……”
“你小子,也真够有勇气的。要是我,就不会这样跟医生说话,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将医生给的药原原本本地扔掉。”
“我也要扔的,不过,那实在太可惜了。要是全民都来扔的话,还不如赠给黑非洲呢!”
“我也这么想的!”
“不过,我觉得要做买卖,再也没有比医生更绝妙的了。”那个职员模样的年轻男人喋喋不休,‘明明知道病人在扔药,仍然大量地开给你,而对药名和病状只字不提。你一问,他就火。尤其是教授或者那大队伍,只知道对患者无关紧要的地方使牛劲。没的时候就有,有的时候就没,——看我,在说什么!也许只有医生才能回答。所以,今后我还想故意激怒医生,这很有趣儿。药名、病历卡,都用德语写,这也很奇怪。你说,要是对方是德国人,他们可就要为难了吧?因为再也没法隐瞒什么了。”
“那样的话,说不定会竖着写呢!”
两个人莫明奇妙的笑声传了过来。
“这可不是笑话。很久以前,我曾请中医看过病。那家伙,用什么语写都不让你看呢!为了不要你看见,故意把个病历卡折过去,拚命地写啊写的。你要想偷偷看一眼,他折得更厉害了,结果,拿着病历卡将身子背了过去,让你哭笑不得。要是病历卡用日语写的话,说不定全日本的医生都会那么干吧?”
“没错,”一起说话的那个人附和了一声,“在医生看来,你给他的印象说不定是个低级趣味的恶棍呢?!”
“很可能。不过,也许医生比我更可耻。我有一次去附近一个新开业的医生那儿看病……虽说出了次杀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