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性的本身。汤川理惠的该属于后者。
“到出院,他都没跟井上先生说一句话。”
“能看出他对井上的怀恨在心的吗?”
“看得出来,”汤川理惠把身体靠在稍微离开冬村一点的墙上,“他一直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盯着井上先生。”
冬村点了点头,把视线投向对面的楼顶。那儿有一条狗。
筱条雪的爱犬次郎,正透过铁丝网子,盯着这边。
“而且,他还失去了积极生存的希望。不吃药,除了止痛的注射和滴注以外,一慨拒绝。我想,他会不会想紧随夫人和孩子而去呢?”
一双水灵的的大眼睛,缠绕着几丝朦胧。
“你说是怀恨,会不会是失去希望的冷漠呢?二者的表情是很相象的。”
“不!”汤川理惠一口否定了,“仓田患了梵托姆症状,并且深受其苦……”
“梵托姆?是幻影截肢吗?”
“您知道吗?”
汤川理惠惊奇地看着冬村:“真奇怪,怎么刑警也会知道这种事?”
我对变态心理学感兴趣。”
“这样,我们谈话就方便多了。”汤川说明了仓田最初的幻觉。“医生告诉我,这是一种极其少见的症状。一般情况下,幻觉要几年以后才会产生。而仓田的幻觉产生在截肢后不久。并且,他说,到出院为止,有过三次这样的感受。”
“原来是这样。”
“井上先生对此也很感兴趣,我记得他说过不仅对外科医学,对精神医学来说,这都可成为珍贵的研究材料。”
“是——学术界报告吗?”
“是的。不过,仓田对井上闭口不语,弄得井上也不知如何是好。那是出院的前几天,仓田把他的幻觉告诉了我,他说……”
汤川欲言又止,避开了冬村的视线。
“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