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醒来时,已是上午8点多钟了。
从窗帘缝中透进的阳光很刺眼。远处还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昨晚,还不如说是今早,贵志回去的时候已是早晨4点多了。
晚上两人是在一起的。可在清晨,冬子还是坚持着让贵志回去了。
等冬子再睡着时,时间就晚了。如果在平时,冬子一定会着急,可今天是店里的休息日。
虽然中间醒过一次,可还是睡了7个小时。
经过一夜,直到今天早晨,这种感觉还留有余波,浮在身体里。
象每下一场雨,就象秋天迈进了一步一样,冬子的喜悦也在加深。现在恰似冬子刚刚认识贵志时的情景。但现在比那时更为强烈,也确实能感觉到了。
冬子身体出现性冷淡时,她的意志曾几乎崩溃。但现在已不是意志了,而是身体在燃烧。
那是无止境的,无边界的。
重复着同一种事,以前是怎么了呢。冬子深感不安,同时,她又确实感到,自己已恢复了意志。
这种性喜悦不能再忘掉它了。自信有是有,可那么长时间的性冷淡是怎么回事呢?
那种性冷淡为什么会让我遇上呢?之后怎么又象脱皮了似地消失了呢?
这期间,冬子的身体里难道有什么在悄悄潜入,又有什么在消失吗……
其原因,工程师、贵志,甚至冬子自己也搞不清。
“真怪呀。”
冬子在柔和的阳光中,自言自语着。
“为什么呢?”歪着头,自问着。
问也没有用,可问完后,自己似乎就有一种满足。
“起来吧。”冬子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
醒来后的倦怠,在床上回旋着。
一抬头,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船津送给自己的项链。
不知为什么